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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.祭日

1.祭日

20XX年,不止从何时从全世界各地一齐爆发了一种“微生物”,可以将死人复活,而且让“人”变得不怕死,就是失去了“理智”,并且没有击中头部就无法死亡,开始袭击一切生物,说生物不准确,而是动物,植物他们并么有下去口。这原本只在人类之中传播,而它们在那边像丧尸一样去传染,同化一切人类。

这还不算什么,由于他们只能通过咬来传播,来扩散,这是一个致命的缺点,毕竟国家也不是什么吃软饭的,仅仅一天——早上+下午,很快就全部“镇压”,杀死了它们,但是这也是一个开始,在第二天,一切欣欣向荣,一切秩序井然。

打扫的就像是天安门广场一样,没有一点点的垃圾,被人打扫的干干净净,人们也很快投入到工作之中,而那些被“杀死”的“尸体”们也被焚烧干净了,记得那一天,焚尸炉的火焰没有熄灭过,空旷的田野,都是浓浓升起的黑烟,噼里啪啦的响声是那一天人们听过最多的。

人们通过比之前的丧尸危机较大的代价平定了这次的劫难,这次骨骼的“复活”之后才是真正的开始,不知道是骨骼的“灰”随风而散,还是其他什么原因,一时间所有的动物,地上跑的,水里游的,天上飞的,无论是无脊椎还是脊椎动物都拥有了传染性,都尸变了!仿佛除了人类其他的物种完全就是突然叛变了!虽然它们之前并没有和人类达成什么协议。史称“大灾祸”。

它们疯狂的进攻人类的领地,不知疲倦,它们的口一旦在人的身上开一个伤口,即可完成同化过程,10分钟便可,而且它们是有组织有纪律性的。

在这种极端的情况下,人类的圣地、人类的希望——格林兰岛也是很快沦陷了。这时候人们开始绝望了,两天,在短短的两天之内人口大量缩小,他们付出超大代价防御了下来,那是炼狱!突然,没有一点点前缀,除了人形“丧尸”,就是人类转化的,其他物种突然重新变为原本的模样,然后缓缓离去了。

人们松了一口气他们的压力减小了不止一点点,昆虫,是最恐怖的“兵种”,小小的,但是铺天盖地,并且一个小伤口就可以置人于“死”地。而它们的退去可以让所有的人终于松了一口气。

当人们得到了希望想要进行反打的时候,人们惊奇的发现,丧尸们开始变异了,速度开始变得更加的快了,同时它们之间甚至可以相互融合,变得更加强大。而且这个势头完全无法遏制,完全就是裂变的方式,越来越快,越来越快。越来越快!

所以...

羊圈时代开启了。

没有人明白为什么那些生物为什么“尸变”,也没有去探究,已经完全没有了一切的痕迹,只是在这之后,在高高的城墙里面人类继续生活了下去,在这个时候,匆匆忙忙之中,很多文献都完全丢失了,在这种情况下,文明的发展有可能会倒退,但是在这个时候——粮食,成为了原本不是问题的问题。

高强度的战争带来的损失是难以弥补的损失,还是战败的情况下,还是与非“人”,非智慧物种的较量中。

活着就会有希望,他们随时准备着走出“城墙”。

“虫子万岁!”

——————

“咚咚咚。”一阵敲门声,“安山。起床了!早饭要好了。”传来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,在昏暗的房间里面,床上的被子动了动,“好!我知道了。妈。”张安山伸了一个懒腰,张安山揉了揉乱蓬蓬的头发的短发,起身到卫生间洗漱。

张安山随意的用水抹了几下脸就当做是洗脸了。然后用梳子细心的梳了几下头发,顺便在镜子面前摆几个pose,就走出了房间。

出房间后,张安山看到了妈妈穿了一席黑色长裙,张安山的妈妈叫做毒(dao第二声)淑敏头上戴着一个宽沿的黑色帽子,只是身上有油污的围裙有点碍眼。妈妈脸上戴着温和的笑容,说:“起来了,快坐下吃吧。”妈妈挥着手,示意张安山快点坐下吃,妈妈永远是这么温和,在张安山的记忆中妈妈从来都是满带微笑的,同时脸上通常是带有疲惫的。毕竟一个人要带两个孩子,张安山的父亲在一次“尸潮”里面丧生了,尸潮是“大灾祸”的一种特殊的现象,没有一点点的征兆,没有一点点规律,所有的丧尸们一齐来攻击城墙。五岁的张安山就再也没有见过他的父亲了,但是张安山却把他的坚毅的脸庞恶狠狠地记到了心里。坚固的像是一条无法愈合的刀痕,难以忘怀却在所有的时刻都在刺痛着。

但是至少现在,妈妈并不需要太劳苦了,张安山有一个哥哥,叫做张安岩,他工作了,原本张安岩想要辍学去打工的,和妈妈说了之后。是在妈妈的坚持下他将学习坚持了下来。他是一个天才,真正的天才。

幸好现在妈妈就不需要太辛苦了,“嗯。”张安山同样着点头,之后将它面前的面包狠狠地咬了一口,咕噜噜地喝了一口牛奶,胡乱咀嚼之后咽了下去,张安山并没有碰前面的一张鸡蛋,“慢点吃,还有...”妈妈笑呵呵地说。

张安山没有回答,只是低着头,一会后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,说:“妈,你要去看父亲么?”张安山回想起父亲的脸,这让他十分有安全感,同时也是十分的痛,张安山的额上冒出一滴冷汗。

“啊!对啊。”妈妈将围裙解了下来,挂到了墙上,“今天是...”

“今天是父亲的忌日。”张安山接上了妈妈的话。

“对啊,所以我今天去看他。”妈妈揉着眼睛说,“要跟来吗?”

“妈,等我放学回来,我们一起去。”张安山咬着放在他面前的那张煎蛋,笑眯眯地说,“我们一起去看父亲。”

“好!”妈妈重重地点头。“我们一起去。哦,对了,今天是其实是双休日来着。”“咦?是吗?”张安山抬头看向日历,2月14日,星期日。“这样啊!哈哈。”张安山干笑几声,“那...老哥会来吗?会和我们一起吗?”

“安岩会和我们一起去的,但是似乎有点忙,不能和我们一起,要我们先去。”妈妈摸着脸,苦恼地说。张安山三下五除二解决了早餐,用纸巾胡乱地擦擦嘴。

“好了,出发吧。”张安山说。“等等,你林叔和我们一起去。”

“林叔?哪一个林叔?”张安山疑惑地问。

“就是当兵的那个,林叔。”妈妈笑着说,“林森叔,林叔。”张安山记得林叔他好久没有见到了,在父亲出事之前林叔和父亲是十分要好的朋友,出事后,林叔过来了,那是九年前的事情了,九年前林叔带着一箱一箱的水果到这边,说是来慰问的,一边慰问,一边哭,一边道歉,一个粗壮的憨厚的大男人哭得暴雨梨花,像一个小孩子一样,在此之后,林叔就再也没有来过,据说去当兵了。

不一会儿,妈妈的电话响了,接好电话后,妈妈就叫张安山出去,说林叔到了。

张安山看到门前停着一辆绿色的车,并不是很好的车,林叔从车上下来了,林叔比张安山的记忆中的更加的魁梧了,林叔穿着一个黑色的西服,里面并没有穿白衬衫,反而似乎是一件背心,同样是黑色的,并且她的脸上有一道疤痕,穿过鼻子,让人感觉他恶狠狠的。

“嫂子!”他激动地叫着,跑过来,“你还是这么漂亮,还有你小子,也长大了啊!”林叔将手放到了张安山的头上狠狠地摸着,把张安山整理的发型弄乱了。

说罢,林叔将我们带上了车,感觉是一辆越野车。张安山坐在了稍稍比较硬的座椅上,妈妈坐在了他的旁边。

在路上,张安山百无聊赖的看着风景,“叮咚。”张安山的手机响了,是QQ来消息了,张安山翻出手机打开QQ,是一个朴素的企鹅头像,备注“大小姐”的人发过来的。

大小姐:“安山,今天出去玩吗?我在车站了。”

张安山:“就你我吗?”那边顿了好久,才发来:

“当然不是,我约好其他人的。”

张安山:“最后通知我啊,可是我今天有事...”

“我们大安山有什么是啊,我相信你又在上学的路上了,好了过来,今天去咖啡厅。一起...”

张安山:“不了,今天真的有事...就这样。”

——————

张安山一行人从车上下来了,这是一片公用的墓地,很挤,在羊圈时代开始后地方紧缩,虽然人口也减少了不少,但是土地永远是最稀缺的资源,现在,经过了一二十年的努力才将经济恢复到恢复现在的样子,尽管如此还有很多的问题没有解决,至于智能手机也是勉勉强强超过了普及线。

他们来到了张安山父亲的墓前,上面刻着张子滞,以及出生于20XX年2月29日卒于20XX年2月14日,下面的台面上面只有薄薄的一层灰尘,还算是干净的。妈妈走向了那座墓,然后用她纤细但又拥有着茧子的手指摸了摸浮在上面的灰,妈妈微笑起来,在胸口画了一个十字,然后在喃喃着什么,最后一句“阿门”结尾。她在祷告这什么。妈妈是一个基督徒

妈妈走开了,林叔过来再父亲的墓前站的笔直,脱下帽子,好像是在行军礼,在墓前站了良久,张安山坐在了墓旁,没有做什么。只是静静地坐着,张安山还记得之前听到了父亲的死讯,然后就连尸骨都没有,年幼的张安山记得这座墓里面埋的是父亲的贴身用品,衣物之类的。张安山在那个时候就有种想法,想要夺回失去的土地,逃离这座广袤的羊圈。

林叔一直站着,所有的人都沉默着,没有人说话,也没有人动。

“你们好啊!”一个突兀的声音,张安山抬头看,是张安岩,他的哥哥来了,“老哥!”张安山挥了挥手表示打招呼,“你好。”张安岩带着一个矩形黑框眼镜,也是穿着一身西服,这里就张安山穿着一身校服,张安岩的身后走出一个人,她开口说:“你们好,我叫做王凝冰,你张博士的研究助手,也是...”王凝冰害羞的挠了挠脸,“女朋友。”王凝冰穿着一条短裙,上身穿着紧身T-shirt,配着一件小夹克,让人感觉元气满满。

“你别乱说话!”张安岩连忙转头对着王凝冰说,“我今天来是来祭拜父亲的,你别在这里闹腾!”“唔。”王凝冰像是赌气一般别过头,“我走了,别来找我,一定千万不要!”王凝冰的马尾一跳一跳地离开了。

“老哥真的好直啊,直过头了。”张安山可惜的摇摇头轻轻地说。“那个...林叔让一下。”张安岩揉了揉肩膀说。林叔向着旁边走了一步,张安岩将手上的花放到了墓前,轻轻地说:“父亲...我来了,只是我很忙,这是近几年来第一次看你吧,抱歉。”张安岩僵硬地站起来,揉了揉肩膀。

张安岩站起身来,半倚在了与张子滞对面的墓碑上。叹了一口气。张安山也是站起来,拍了拍屁股上的灰。张安岩又想揉一下肩膀,看上去他的肩关节并不是很好。“别动啊!张博士。”一个沙哑的声音传到了张安岩的耳朵里面,张安岩下意识的挺直背,“放轻松。”张安岩的头上冒出一滴冷汗,因为他感受到一根硬物体顶着自己的身体。

枪,是枪!

张安岩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,用只有自己和他听到的声音说:“你要做什么?”张安岩吞了一口唾沫。张安岩能感受到自己在颤抖。“别这么害怕嘛,毕竟我又不会伤害其他人。”他威胁着张安岩张安岩。“老哥。”张安山说,“他是谁啊?你朋友吗?”张安岩感受到枪向前更进一步,张安岩忍受着巨大的恐惧说:“对啊,是我的朋友啊。”张安岩的语气还是想平常一样。“对啊,我找你哥有点事。”他搂住张安岩的肩膀,将身体压了上去,“抱歉呢!”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将枪收了起来,并且挂着灿烂阳光的笑容。“我们走吧。”他拍一下张安岩的肩膀。

“老哥,那...待会儿见。”张安山挥挥手。

“待会儿见。”张安岩转头对着他说,“走吧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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